十年宦学两无成,且共山南事耦耕。可向田间随冀缺,几曾床下拜樊英。提筐蚕月劳机杼,采药鹿门忘姓名。若使蓬山同有籍,玉箫双引凤凰声。
北地多寒苦,橘树岂易生。爱此华实好,移植劳我情。昨年霜雪时,结茅覆沟塍。虽然稍凋落,翠碧留根茎。春寒既以过,盛夏必敷荣。其如世缘驱,正月我已行。生理果何如,驰书...
细雨茸茸杨柳津,当时曾比送行人。纵然不向临邛去,多恐归来已暮春。
雨后残阳高树间,豆花覆井桔槔閒。凉风徐度溪边寺,宿雾才收郭外山。每惜劳生仍远道,难将大药驻衰颜。相逢且撤河汾席,塔院东头看白鹇。
琅琊家学本无穷,天挺英姿更不同。事业已闻多际会,文章今始见推崇。宫人尽说元才子,天子频迁戴侍中。入直那教早归院,金莲常撤御筵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