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高八十又三旬,犹自乘舟访隐伦。只恐太平无事久,江南岩穴少閒人。
自有丹丘地,疑逢萼绿华。绕门多槲叶,临水尽桃花。不类人间世,真成方外家。平生出尘想,蓬褐更清嘉。
夭夭岩下椿,嫩发方自好。终风激零雹,凋拉何太蚤。伤哉三尺孤,形影为枯槁。虚室若悬磬,遗业忽如扫。遑遑二十年,赖此王父考。昔如风中蓬,零落随野草。今如辕下车,奋脱...
人去沧洲岁几何,青山芳冢郁松萝。生荣未尽安车召,死别犹惊鼓缶歌。东道高怀宾客在,南州旧族子孙多。云栖不逐秋风散,閒待辽阳化鹤过。
湖桥春水泊轻舠,冒雨相过重尔劳。喜见伯温编击壤,惭非元晦叙离骚。絷驹此夕閒空谷,鸣鹤何时彻九皋。芳草王孙又归去,客边聊为一挥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