吾评此记前无古,历历溪山在目中。潦后数椽谁朴斲,云间千尺忽青红。比滁亭笔尤高简,与洛桥碑角长雄。父老皆云侯苦节,咄嗟幻出化人宫。
风紧云高雪尚悭,建州城北倚阑干。林梢淡日红如线,应为梅花煖晚寒。
前人筑城官已高,后人下车来开壕。画图先至中书省,诸公聚看称贤劳。壕深数丈周十里,役兵太半化为鬼。传闻又起旁县夫,凿教四面皆成水。何时此地不为边,使我地脉重相连。
台上柏萧萧,空堂闭寂寥。芳魂三尺土,往事几回潮。堕翠寻难见,埋红恨未销。犹胜江令在,白首入隋朝。
平进差贤似躁求,乃翁岂不为儿谋。今寒畯士难京秩,古子男邦亦小侯。翘馆讵宜频造请,孤山虽好勿淹留。谁言此老心如铁,临别无端作许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