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十阇黎法席开,拈椎竖拂吼如雷。十年饱吃箩边饭,伴我腰包行脚来。
玄发方瞳始百年,沧江龙卧地行仙。酒香白堕腾腾醉,饭熟黄粱栩栩眠。南极一星占北斗,东瀛三遍看桑田。雉羹亦有传家谱,愿乞刀圭助祝延。
回首清江古渡边,夕阳恋别又三年。人閒芳草生樵径,风定梅花落钓船。尊酒细论思旧雨,后堂深坐听新泉。归与投老终何恨,吾党于今亦斐然。
好在长淮问渡时,秋风今日是归期。雨中灯火扬州近,梦里箫笳楚戍移。去国惯如秋燕急,还家慵比暮鸦迟。可怜跨下桥边水,淮口东流不尽悲。
淮人作芦屋,缚芦为桷椽。砖墼省涂塈,欂栌无刻镌。结搆朴而雅,庀治廉且便。许君守淮阴,但饮淮上泉。归来结淮屋,亭午犹醉眠。人言芦为屋,尝恐火误延。建章三月火,岂亦...